每天清晨,當90后老板許毅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時,黑龍江佳木斯的曹志敏正在大棚里招呼員工收獲新木耳,重慶牌坊壩村的張正群在養殖基地開始了一天的忙活,內蒙古海拉爾的托亞則拿起心愛的工具,開始制作傳統纏絲線。
天南海北素不相識的四人,因為創業路徑的相似性,在平安普惠開放式借貸平臺上有了交集。他們都是這一平臺的受益者。原本徒有奇思妙想、雄心壯志,但因勢單力薄無法實現的夢想,在支持民營和小微企業的大潮中得以實現,成為閃耀在中國創業版圖中的星星點點,熠熠生輝。
創業“神器”
勤勞、堅韌,這兩種源遠流傳的美德,至今仍流淌在中華兒女的血液中。許毅、曹志敏、張正群、托亞,身份迥異,卻都有著敢為人先、渴望創造價值的熱忱。
許毅出身于數字經濟蓬勃發展的杭州。受城市氣質熏陶,他從大學時便處處留意創業機會,直至找到物流軟件銷售這個突破口。
內蒙的古海拉爾有著與杭州截然不同的氣質。托亞,一位50歲的草原母親。丈夫早逝、牧業不景氣的情況下,她用傳統毛氈絲線手藝,供養著一家人生活。
張正群與曹志敏則境遇相仿。兩人分別在家鄉創辦了生態雞養殖基地和木耳種植基地,解決了百余名鄉親的就業問題,也為古老農村增添了活力。
創業不易,四人曾一度面臨資金周轉的難題。他們嘗試過向銀行尋求幫助,但由于經營年限不長、流水不夠或缺乏抵押物,終未能獲得支持。
大型融資服務機構無暇顧及,小貸公司又費率高,這是傳統借貸生態中,無數許毅式創業者面臨的困局。助力小微創業,亟需新模式的突破。
通過朋友或公益組織引薦,由平安普惠開放式借貸平臺聚合來的資金,陸續流向許毅四人。在充足的資金支持下,四人終于得以延續夢想。如今,許毅的公司年盈利200萬元,在杭州物流圈中小有名氣。托亞通過貸款渡過了難關,曹志敏和張正群也得以擴大生產規模,帶動更多鄉親增收。
從“最后一公里”到“最后一百米”
中小微企業是中國經濟版圖中的一道亮眼風景。數據顯示,截至2017年末,中國小微企業法人約2800萬戶,個體工商戶約6200萬戶。極富創造力的中小微企業(含個體工商戶)占據全部市場主體比重超過90%,貢獻了全國60%以上的GDP和50%以上的稅收。
但與此同時,在風云變幻的市場環境中,中小微企業又是最勢單力薄的一環。2018年1月31日,世界銀行、中小企業金融論壇、國際金融公司聯合發布的報告顯示,我國中小微企業潛在融資需求達4.4萬億美元,融資供給僅2.5萬億美元,缺口比重高達43.18%。
為紓困小微企業等普惠金融融資缺口,央行去年曾多次對涉及小微企業貸款的銀行實施定向降準,累計釋放萬億元資金。但去年底,總書記在一次會議上仍提及,占80%的民營企業依舊難以翻越“融資的高山”。小微企業在國家發展布局中所處的地位,與其所獲得金融服務存在顯著落差。這既是企業的尷尬,也是金融從業機構的尷尬。
高山為何如此難越?原因在于,資金流動傳導至小微企業的有效渠道未能建立起來。傳統金融機構是“主動脈”,但沒有“毛細血管”體系,仍無法有效輸血到末端的小微企業。
供需兩側的“屏障”由多方原因造成。在供給側,傳統銀行長期以來主要服務于國有企業和大中型民營企業,缺乏抵押物、生命周期短、經營情況不穩定且服務成本高的小微企業,成為傳統融資服務機構的“次級客戶”。加之小微企業所處行業繁雜,經營狀況也千差萬別,衍生出的信貸需求豐富多樣,在傳統借貸的制式化服務框架中難有與之匹配的信貸產品。
可見,在借貸領域,單一機構任何一個環節的能力局限或成本高企都會對其業務規模化運營、可持續化增長形成阻礙,導致普惠借貸業務難以持續下沉,形成發展瓶頸。
正是在這個維度上,開放式借貸平臺可視為破解普惠借貸發展瓶頸的一劑良藥。社科院國家金融與發展實驗室發布的《中國普惠金融創新報告》指出,得益于金融科技創新的加速,中國普惠金融生態正形成全新的服務模式,在很大程度上突破了普惠金融可持續發展的瓶頸。而平安普惠率先實踐了這種模式。
《報告》認為,螞蟻金服、京東金融為代表的“科技賦能金融”模式已經廣為人知,但平安普惠的開放平臺模式與之有根本不同。如果開放式平臺具有長期服務小微人群的經驗,且有能力有意愿從事普惠金融,該模式理論上將更有優勢。
于普惠金融而言,移動互聯、人工智能等技術的出現,推動金融機構從“最后一公里”行進到了“最后一百米”。而“最后一百米”的攻克之道,在于“修渠”。平安普惠的開放式借貸平臺或將成為這“最后一百米”的引流之渠。
新生態:將環節開放,將能力整合
通常而言,信貸業務由營銷獲客、風險評估及承擔、資金來源等環節構成。傳統模式中,這些流程通常由單一機構獨立完成,導致風險高、覆蓋面窄從而擴張困難。平安普惠一改過往陳舊模式,以一個開放式平臺為中心,連接資金方、資產方等在業務鏈條不同環節中各有所長的服務方,構成了新的有機借貸生態。
以營銷獲客為例。傳統模式中,商業銀行主要依賴線下物理網點和客戶經理團隊開展人工服務,因而其服務范圍僅能輻射網點周邊有限的區域。小貸公司雖然能下沉到客戶群體,但因經營地區或資本金杠桿限制,其服務覆蓋范圍仍然受限較大。互聯網公司能觸達眾多用戶,但其獲客來源天然地被局限在互聯網活躍用戶群體中,大量不具備互聯網技能的人群被排斥在外;同時諸如小微企業主、個體工商戶等擁有中大額復雜資金需求的客戶群體也難于在互聯網上找到適當的借貸服務。
在平安普惠的開放平臺中,以上獲客主體得到了有機整合。通過打通內外部、線上線下渠道資源,構建多機構、多層次的服務網絡,平臺提高了普惠信貸的服務滲透率和人群觸達率,擴大了普惠服務的規模效應。
以上思路同樣運用到了風險評估環節。風險評估要求金融服務機構兼備大數據基礎和模型構建能力。大型銀行因傳統業務下沉不足,對小微企業、個體和農戶的數據積累和風險判別經驗有限。小貸公司經營體量普遍較小,難以形成廣泛且大量的數據樣本。互聯網企業雖然擁有社交、電商、移動支付等大數據資源,但缺乏與信貸行為強相關的金融數據。
在平安普惠開放式平臺中,自有平臺數據與以上外部數據得到有效整合,形成了互補優勢。例如,像上述許毅這樣的小微企業主,缺少足夠的財務數據,但平安普惠平臺上的保險公司掌握有他定期壽險繳納和車險保單的數據,能夠在很大程度上辨別其風險意識、支付能力和欺詐傾向,許毅的房產、車產等個人資產信息又能進一步佐證其償還能力。這類中長期金融數據為信貸決策提供了極有價值的信息。
資金來源方面,平臺模式聯合銀行、小貸等多種資金來源,根據借款人的需求和資質匹配最佳資金方案。由此構成的多種資金來源一方面降低了資金面波動對普惠金融人群服務可得性的影響,從而為他們引入持續、穩定的“源頭活水”。此外,平安普惠開放平臺還與政府部門和非營利機構合作,實現扶持低收入人群、農戶、婦女等群體創業脫貧。
在平安普惠開放式平臺服務模式下,借貸業務在獲客、風控、資金、貸后等各環節的運行效率得以提高,業務在穩健運營的前提下形成了規模效應,從而進一步攤薄單位成本,推動針對普惠金融人群的借貸服務真正實現由“普”及“惠”。
“責任金融”
風起于青萍之末。
據悉,平安普惠已累計為以小微、個體工商戶為主的1000萬借款人提供借款服務,其中約70%未從銀行獲得過消費類或經營類貸款。其業務遍布全國310個城市,三線及以下城市覆蓋率達93%。自2016年開始,平安普惠先后與宋慶齡基金會、中國婦女發展基金會等合作,發放免息貸款幫助農村創業群體。
平安普惠的開放式平臺模式并非橫空出世,而是針對國內普惠金融的發展痛點,在不斷探索的過程中迭代而來的一種業務模式。其關鍵在于平臺的能力。平臺需要具備開放式的經營理念和運營能力,不僅是行業優勢資源的連接者,還是機構合作規則的制定者、合作秩序的維護者與資源利益的分配者,它需要重塑業務模式,促進各參與主體有機互補,共同更精準、有效地服務于客戶人群,從而提高服務的可得性、滿意度,降低機構的運營成本和風險成本,實現業務的合規經營,并獲得整體上的商業可持續性。
既是開放,也是聚合。這對平臺的綜合實力提出了高要求,也一定程度表明,開放式借貸服務平臺只能是少數機構的專屬。
近年,居民杠桿率走高,借款人過度負債、以貸養貸等亂象頻現,已成為信貸行業不容忽視的風險隱患。普惠金融人群的廣泛性和復雜性,使普惠金融成為具有社會屬性的行業命題,這就要求從業者站在更宏觀的視角來審視自身業務。
對于即將迸發巨大能量的平安普惠新模式而言,勢必需要意識到,普惠借貸服務的價值不應止于解決金融供需不均衡和服務排斥現象,更在于提供合適的、負責任的服務,促進普惠金融這列“有軌快車”平穩向前行駛。平安普惠董事長兼CEO趙容奭也曾言,平安普惠為自己設定的“軌道”源于一直堅持的“責任金融”理念:為合適的借款人提供合適的服務。
新模式運營效果如何還需要驗證。各機構之間如何維持穩定持久的合作,服務平臺又如何與各方長期構建合作,都需要極強的整合運營能力和契約精神。無論如何,這一新模式構建的普惠金融新生態,都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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