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小康網(wǎng)訊 8月5日,女星張含韻被拍到跟男演員佟夢實一起吃飯牽手回酒店,疑似戀情曝光。當天晚上,張含韻跟佟夢實一起騎車出街,隨后在一條商業(yè)街停車吃飯,吃飯完后兩人一起坐保姆車回酒店。引發(fā)了網(wǎng)友的圍觀。
在距離酒店不遠處,張含韻跟佟夢實一起下車步行回去,在夜色下兩人逐步放松,男方摸了摸張含韻的長發(fā),隨后兩人牽手蹦蹦跳跳地回到了酒店。看得出來他們相處很自然,像熱戀中的情侶。兩人平時低調(diào)不炒作,也非常圈好感。網(wǎng)友對此也紛紛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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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知道每個人都希望有理想型伴侶,西方電影明星都有哪些理想型伴侶呢?值此戚薇喊李承鉉老公寶寶熱議,給大家聊聊西方電影大師版“寶寶型伴侶”。
他們的戀情是一支秋日奏鳴曲
剛剛過去的2018年,全世界電影界都在紀念一位導演誕辰100周年。那就是瑞典國寶級電影大師——英格瑪·伯格曼。這位與塔可夫斯基、費里尼并稱“西方電影三圣”的導演,以作品中艱深晦澀的哲理思辨著稱。
人們在電影節(jié)觀看伯格曼的《假面》《呼喊與細語》《秋日奏鳴曲》《薩拉邦德》等經(jīng)典名片時,也會津津樂道于電影中一位熟悉的女性身影。她就是與伯格曼保持半個世紀合作之久,聯(lián)袂完成18部影片的麗芙·烏曼。
1965年,麗芙·烏曼與伯格曼在《假面》拍攝現(xiàn)場
麗芙·烏曼那湛藍如海水般的眼睛、無辜又散發(fā)著憂郁氣息的神情,給伯格曼如北歐氣候般“高冷”的影片注入了汩汩暖意;而烏曼那渾融如發(fā)自本真的演技,則給戲劇出身的伯格曼,舞臺氛圍濃厚的影片帶來堅韌的表面張力。
在戲外,烏曼與伯格曼保持了5年的情侶關系。這個“哲學家導演”,在生活中卻像個幼稚的孩子,任性且缺乏安全感,烏曼以母性的包容來給他“庇護”。
長時間的廝守與磨合,使得兩個人的關系超越了一般的愛情與友情,即使是分手那天,兩個人也能并肩徜徉在法羅島的海灘,并且繼續(xù)保持合作關系。伯格曼曾對烏曼說:“你是我的斯特拉迪瓦里琴(世界上最名貴的小提琴)。”這可能是對二人關系最貼切的比喻。
2007年的某一天,烏曼突然租了一架飛機去看伯格曼,已經(jīng)幾乎能不說話的伯格曼艱難地問道:“你為什么來?”烏曼用二人合作最后一部電影的臺詞回答:“因為你打給我了!钡诙,伯格曼平靜地離開了人世。
她的戀情是作是他眼里的“小丑”
1953年,費里尼與朱麗葉塔在《大路》拍攝片場
西方電影三圣”中另一位名導、意大利新現(xiàn)實主義巨擘——費里尼,則沒有伯格曼那么高冷,相反,馬戲團的工作經(jīng)歷,使得其一生都烙印上“小丑情結”,表面上戲謔人生,實際上蘊含著對底層人民的悲憫情懷。
與伯格曼愿意把女主往美了“捯飭”相反,費里尼專愛讓女主扮丑。而一直配合支持他工作的,是另一位偉大的“繆斯”——與費里尼合作近一輩子之久、共同完成16部影片的朱麗葉塔。她還有一個身份:費里尼的妻子。
朱麗葉塔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大路》《卡比利亞之夜》《騙子》等多部費里尼經(jīng)典名片中,將飽守生活磨難、被命運開玩笑,卻一直對美好與善良存有天真的幻想的底層女性,詮釋地淋漓盡致。
生活中的朱麗葉塔確實也天真無邪。當費里尼還是個清寒的文藝青年時,朱麗葉塔已經(jīng)是電臺的廣播員了。卻一直甘心與他做患難夫妻。難能可貴的是,當費里尼事業(yè)成功后,朱麗葉塔也并不霸占丈夫電影的主角,而是很多時候,充當著“金牌綠葉”。
只要有朱麗葉塔出現(xiàn)的電影,你就會相信丑惡的人性玷污不了純潔的花朵,艱難的時世還有著對生活充滿熱望的人。費里尼電影的一個重要主題就是生活的顛沛流離,而《時代周刊》則稱朱麗葉塔是“永遠的流浪兒”。
朱麗葉塔和費里尼的愛情讓人感動,以至于巴西音樂詩人卡蒂諾·瓦拉索專門出了一張專輯,致敬這對伉儷。費里尼在慶祝二人50周年的金婚紀念日第二天去世,不久,朱麗葉塔也追隨夫君而去。巧合的是,兩個人活得一樣長,真正做到了“歲月和愛情一樣長”。(子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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