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升起,奶牛妞妞迎來了她的第一餐。
為了讓妞妞們有充足的營養供給,餐食是24小時提供的。渴了,就喝天然弱堿性蘇打水。餓了,就吃飛鶴專家們精心研制出來的營養豐富、美味可口的食糧。
到了每天的擠奶時間,她們就可以到現代化的擠奶廳,伴著旋律優美的輕音樂,享受藥浴,上崗工作。
除了吃飯和工作,妞妞們每天有過半時間在臥床上休憩,只要天氣不賴,都會到外面的圍欄區曬曬太陽,看一看湛藍的天空和優美的自然環境。
妞妞們的家位于齊齊哈爾,處于北緯47°世界公認的黃金奶源帶。為了讓她們能每天過上健康快樂的生活,飛鶴引進了一批專家,妞妞們每天吃了多少飯、運動量如何、身體健康狀況如何?他們用手機一看便知。
在北緯47度,他們用專業知識和先進科技默默守護著妞妞們,也守護著中國寶寶的口糧。
奶源變革,新一代奶農誕生
妞妞的外形和90年代齊齊哈爾農戶家中常見的中國黑白花奶牛相似,向上追溯都是荷斯坦奶牛,后者在15世紀就以高產奶量聞名于世。
不同的在于,中國黑白花牛是國外荷蘭牛在中國不斷馴化和培育而來,飛鶴牧場里的荷斯坦們是從海外移民而來。
飛鶴克東第一牧場的韓智敏還記得13年前的一次旅程。當時,他入職飛鶴不久,就和同事們一起奔赴天津港(600717,股吧),迎接牧場的首批“居民”。
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韓智敏依然記憶猶新:看著裝載著近6000頭奶牛的巨輪慢慢駛進港口,場面壯闊,他深受震撼,“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奶牛。”
從那年開始,韓智敏的工作一直和犢牛(注:對幼年小牛的統稱)相關。在這個過程中,他見證了完全不同于傳統的奶牛養殖模式。
在韓智敏的記憶里,飼養奶牛只是當地村民農閑時“副業”,有的是想給家里補充點收入,有的是家里的農作物秸稈沒地方處理,養頭牛消耗一下。
回憶起十多年前在奶站邊的獸醫站實習時的場景,他還記得,每天夕陽西下時,鄉親們就會陸陸續續將奶牛趕到村口的奶站賣奶,那是他們忙碌一天后難得的閑暇。
記者了解到,本世紀初的東北農村,超過八成的奶牛場只有不到五頭奶牛,一半奶農家里也就有兩三頭泌乳期奶牛。
整體來說,雜交牛劣質牛唱著主角。飼養方式可以形容為“一條韁繩、一根樁”,農戶家一般沒有標準化牛舍,多數是露天飼養。
奶農們擠下牛奶,一般會賣給附近的收奶站,然后再由經營奶站的“奶販子”把鮮奶賣給乳品加工企業。這樣奶農、收奶站及背后的“奶販子”、運輸司機、乳企,就構成了完整的乳業奶源鏈條。
這種不重資投入養牛的模式,讓乳企實現了快速擴張,但同時也帶來了巨大風險,奶牛的健康情況、奶源的質量、牛奶運輸中的衛生情況都無法掌握在乳品企業手中,乳制品的質量難以控制。
“那時候,為什么國產奶粉不時就出現一些質量問題?歸根到底,還是奶源上出現的問題、飼養結構出現的問題。”2006年前后,市場競爭加劇之時,飛鶴乳業董事長冷友斌看到了風險,他希望從環境到牧場、從飼料到喂養、從生產到質檢,每個環節都能實現質量可控。就當時的產業環境來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這些環節掌握在自己手中。
因此,才有了飛鶴的“萬頭牧場”,新一代奶農應運而生。
“手機養牛”,關鍵信息一目了然
隨著近6000頭奶牛的到來,韓智敏看到了完全不同的奶牛飼養模式。在這里,每頭奶牛都有完整的數字檔案,記錄他們的族源信息、出生成長、每日飲食、健康數據。
“從2008年到現在,我們的管理已經逐步與國際最先進的理念接軌。”克東第二牧場的奶牛獸醫雷鳴說。
和韓智敏一樣,雷鳴也是飛鶴克東牧場建場后的早期員工。剛進牧場工作時,他還和同學們一起做過親手喂牛的工作,而如今,飼養員主要是通過全機械化的方式、操作機器人進行喂料。
天剛蒙蒙亮,雷鳴就驅車來到牧場。暑熱消失,秋涼漸起,立秋后的東北溫差逐漸拉開,涼爽的清晨帶給人清爽之感。
打開手機終端,牧場10500頭奶牛的健康數據一目了然,系統還會自動排查健康數據出現異常的奶牛,推送到界面上。為了方便對照處理,雷鳴一般會把異常數據打印出來,然后分發給團隊里的伙伴,到場區核對奶牛,逐一排查。
據雷鳴介紹,這些數據是由每頭奶牛頸上的智能項圈內的傳感器捕捉獲取,并上傳至系統的。智能項圈主要是采集奶牛的運動信息、飲食狀況和其它體征,并在出現異常問題時向工作人員發出預警。
近年來,隨著數字化的推進,科技已經從辦公室走向場區,牛舍環境自動控制、自動推料機、擠奶機器人、智能監測項圈都成了牧場里的標配。寬敞的擠奶廳里,有專門儀器掃描識別卡記錄著每頭奶牛的上工時間和奶量,用于進行精準的奶質監控。
(圖片來源:《中國國家地理》攝影師 呂雷亮)
在飛鶴自有牧場里可以看到,所有奶牛都佩戴有RFID電子耳標,里面的芯片記錄著奶牛的族源、出生和成長信息,與智能項圈的信息一起,共同構成了奶牛的“電子身份識別系統”,為牧場工作人員全方位地監控管理各牧場牛群狀況提供參考。
雷鳴告訴記者,近年來他的工作內容已從疾病治療逐步拓展到衛生保健。防重于治,在飛鶴牧場獸醫、營養等部門成為共識。
走進克東第二牧場可以看到,奶牛們有自己的專屬住處,牛舍從空氣、濕度、光照等多個方面保證環境舒適。到了擠奶時間,奶牛們從牛舍漫步到擠奶廳,經過驗奶、擠奶、藥浴等步驟,才能將新鮮牛奶擠出并通過真空管道輸送到生乳貯藏室。
“既要讓奶牛吃好,還要讓他們休息好。”飛鶴牧場里不僅有專門的母牛舍和犢牛舍,還配有專門的產房,奶牛在生產等特殊時期都能得到工作人員24小時觀測和值守。
科學喂養,源頭掌控奶源質量
自有牧場是飛鶴全產業鏈的重要一環,用知識和科技守護著妞妞們的不僅有飼養員、獸醫師,還有營養師、育種師等。
負責奶牛飲食配方的營養師隋志強每個月都有過半的時間奔波在各個牧場之間,他告訴記者,一頭奶牛從出生、幼年到成年,不同生長階段的飲食各有不同。
(圖片來源:《中國國家地理》攝影師 呂雷亮)
隋志強是位90后,他的爺爺和父親都從事獸醫工作,他在職業選擇時往前一步,走到了奶牛飼養的配方環節。
“我們的工作就是從‘衣食住行’等多個角度為奶牛提供穩定、舒適的環境,涉及到飼料配方、原料質量、TMR工序、推料時間、擠奶時間等多個方面。”隋志強介紹,在飛鶴自有牧場的精準飼喂體系中,配方設計還需結合奶牛臥床舒適度、水槽分布、牛舍環境等多種因素,因此他的工作內容也包括監督奶牛的臥床、飲水等數據。
在飛鶴自有牧場,奶牛不僅按犢牛、育成牛、孕期牛(干奶牛)、圍產牛、泌乳牛等生理階段有不同的食譜,同一階段的泌乳奶牛也會根據實際情況飼喂不同的配方。
比如,為預防產后奶牛乳房水腫和低血鈣,這個時候他們食材中選用的是鉀含量略低的澳大利亞燕麥草。奶牛生產后對鉀離子的需求回升,飼養員會重新給他們投喂優質的苜蓿草。
值得一提的是,飛鶴經營有近40萬畝的專屬牧場,用于種植青貯玉米、紫花苜蓿、燕麥等飼草作物,保證在源頭掌控奶源的質量安全。如此,從飼草種植到飼料加工,奶牛們每餐的食材也都做到可溯源。
從環境到牧場、從飼料到喂養、從生產到質檢,都是飛鶴奶粉的質量線、生命線,這些環節都已完成信息化變革,實現了精細化和智能化,讓一位位像隋志強、雷鳴等新一代奶農的工作發生了巨大改變。
近年來,隨著飛鶴乳業經營規模的不斷擴大和智能化的提升,很多赴河北、山東等地打工的人們也回到了家鄉,在飛鶴的專屬農場、自有牧場和智能工廠尋得安身的崗位。
不同于之前的農閑“副業”,如今,奶農已經成為一份正式工作,為他們的生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我們家的收入都是從這里來。”韓智敏和愛人都在飛鶴克東牧場工作,他說,“下班一起回父母家吃頓飯,是挺正常的事兒。要是出去打工,想回來幾趟可就太不容易。”
記者了解到,飛鶴自有牧場的一線員工月收入都能超過3000元,很多技術崗和管理人員的工資超過了6000塊,除了工資之外,還有包括商業保險、教育培訓、節日禮品、員工體檢、福利奶粉、禮金/慰問金、愛心基金、旅游等各種福利和保障。
這樣的收入和福利水平,是之前克東、克山、拜泉等東北小縣城里的奶農所不敢想象的。科技加持下,新一代奶農的日子正過的越來越紅火,智能化裝備下的乳業,也讓人有了別樣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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