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互聯網、還是消費行業,都在努力搞清楚“這一屆年輕人有什么變化”,并試圖給這群年輕人打上標簽。
不得不承認,這一屆年輕人相比以往更在乎自我感受——這個變化也體現在他們的就業趨勢上,除了日漸龐大的考編軍團,還有許多新行業出現:直播達人、改娃師、健康管理師、小風電利用工……
年輕人們的擇業觀變了。
據半月談一篇題為《泛Z世代“新三觀”》的報道顯示,如今的年輕人們選擇職業更加篤定“工作即是生活”、“不懼怕對未知的冒險”,更注重本身的成長。
本期顯微故事講述了一群找工作的年輕人以及他們在擇業態度上發生的變化,在度過初入職場的迷茫期后,踏上了不同的道路:
有人曾經是UI設計師,白天在繁華的CBD工作,卻一心想去實業,隨后回到西北老家進入食品公司做設計,落葉歸根,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有人曾做到公司骨干,卻心里始終彷徨,睡覺也不敢關機,像一顆螺絲釘一樣戰戰兢兢,最后選擇了文化更加包容、更能讓自身可持續發展的公司;
有人懷揣改變世界的一腔熱血,參與救援后感到成就感,隨后加入考編大軍,將自己的夢想給予更高的平臺;
還有的人接近財富自由,是同齡人眼中的佼佼者,但依然決定辭掉高薪工作,加入NGO保護文化。
他們的選擇只是上億年輕人的個例,但在他們身上也有這一屆年輕人的共性。
以下是他們的真實故事:
文 | 楊佳
編輯 | 卓然
從去年3月開始,王若一的朋友圈發生了改變。
此前,王若一的朋友圈里是清一色城市地標、辦公室外景,配上清冷的濾鏡,文藝腔調十足。但3月后,他開始發鄉村的景色、廠房、食堂打來的隨意擺盤的食物,仿佛切換成另一個人。
圖 | 王若一出差拍攝于廣州
變化源于他工作的轉變。去年年初,他辭去了上海某設計公司的UI設計師工作,轉行回老家成為了某傳統食品廠的品牌推廣,主要工作是通過市場數據調整產品包裝。
原先的同事都不太理解王若一的選擇,“上海哪兒不比老家好?”、“在大公司做設計做得好好的,為啥要去小廠子?”諸如此類的議論不絕于耳。
但王若一心里知道,留在大城市、大公司雖然看起來光鮮,心里卻總是不安。
他大學畢業后就留在上海工作,公司位于陸家嘴(600663)邊某高層大廈,窗外可俯瞰黃浦江。
“這些都不屬于我,呆在工位上像個螺絲釘,離開工位我還是那個山城來的孩子。”
更讓王若一焦慮的是,這里的一切成就感和數據緊密掛鉤:小組考核項目完成數目,項目考核用戶量、加班時長考核工作態度……
“人生價值和職業方向被框在一條條數據里,迷茫但又焦慮”。
設計公司所要對接的客戶遍布各個行業,王若一只負責他們的設計工作,從沒在任何一個行業深入研究,也沒為自己攢下其他資源,“盡管在一家公司做了很多年,但每個月都像在跳槽”,王若一說道。
此外,行業里也充斥著“35歲不升管理就被淘汰”的魔咒,讓王若一越發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職場天花板在哪里,但年齡卻似乎已經臨近天花板。
30歲那年的春節,王若一回老家時意外發現這里的一切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隨處可見的便利商店、總是氤氳著香氣的早餐鋪、走路不到1公里就能到的大型商場,“原來生活隨處可得,不需要坐高鐵、坐飛機,只要下樓就能和整個城市融在一起。”
王若一做了人生中最重大的決定:離開上海,回到老家。他在老家找了個傳統食品廠的設計工作,“跟著一個企業一起成長,真正走進它、了解它。”
想幫助實業做數字化轉型,也是王若一一直以來的夢想。進入老家食品廠工作后,王若一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工作的安全感:
他跟隨養蜂人追逐花期采蜜;去研發室看看研發人員,如何更改配方和工藝,讓薯片更蓬松符合大眾的口味;
利用“用戶思維”,幫助這個叫好不叫座的食品品牌走出縣城、通過網絡賣到全國去,并將老家的地理風貌記錄在社交平臺上。
在這個過程中,王若一覺得自己“有根了”。
隨著國內經濟的發展、二三線城市的生活水平已經與一線城市同步,來自這些城市的“搶人大戰”,加上各行各業方興未艾,較低的房價、更容易奮斗扎根的環境,吸引了許多漂泊在一線城市的年輕人回歸。
對王若一而言,從一線城市到三線城市,不僅僅是工作地點、行業的改變,更是方向的改變,他想奮力扎根。
“跨行”進入外企后,曹露常被在互聯網大廠的前同事詢問,“會不會后悔、有沒有落差”、“會不會覺得工作太輕松、沒挑戰,感覺在養老?”
這些疑問也曾經是曹露畢業找工作時的擔憂。
2018年,曹露在英國曼切斯特大學結束了計算機專業的碩士課程,在擇業時,同學們都先后加入了國內互聯網大廠,她也跟著一起選擇加入互聯網,起薪遠高于其他行業的同學,并在三年內做到了公司核心項目組的骨干。
但現在,那些互聯網企業曾經最吸引她的地方,反而成了她職場發展的桎梏。
受制于互聯網行業發展減速,不少年輕人發現行業創造力正逐漸消退,但工作負擔并未減輕,他們開始停下反思,不再只關注風口,而開始尋找新的、具備挑戰和長遠發展的工作機會。
曹露的加班甚至影響了她遠在四川的家人生活——她所租住的房屋在上海的一個老小區 ,回家要經過一段狹窄的、沒有路燈的小路,以至于父母每晚都要等著曹露到家報平安后才敢入睡。
長期的緊張工作,讓曹露不得不隨時隨地關注手機信息,“這樣的工作能持續干多久?”
在公司有望上市之際,即便手握期權,但曹露還是決定離開,她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標準:要去一個能讓自己可持續發展的公司。
很快,兩份面試邀請擺在了她的面前。一個是跨境電商,一個是施耐德電氣,前者是短期風口更契合她的專業,后者屬于實業需要跨專業,長遠看來對自己更有益處。
選擇短期積累,還是長期成長?成了擺在曹露面前的難題。
幾經糾結后,曹露選擇了施耐德電氣,“新工作還是要有實體經濟做支撐,施耐德電氣最強調可持續發展能源,也符合大環境的趨勢”。當然,她更喜歡在施耐德電氣招聘信息上的那句“放膽去試,賦能未來。”
圖 | 曹露很喜歡施耐德電氣提出的“意義包容賦能”理念
“我特別慶幸自己的選擇”,曹露提到一個細小的、也是最打動她的點:在準備面試時,“隔行如隔山”的曹露不知道面試將問什么,找來許多面試題目預習。但面試當天,沒有人問她“怎么做”,而是反復問她對企業、工作環境“感覺怎么樣”。
這種人文關懷,直擊曹露心中最柔軟的角落。她第一次感受到雙向、可溝通的選擇與尊重。
這種關懷也體現在日常工作的點點滴滴。按照業務要求,曹露應該在北京入職,但得知她希望留在上海之后,老板給她申請了上海辦公,還囑咐她“跨行沒事,多用幾周時間好好熟悉產品”。
深入到實際的工作中,曹露感受到了施耐德電氣和其他企業的不同之處——入職后,曹露迎來了公司針對新員工的培訓。
圖 | 公司內部不定期有培訓,賦能年輕人
在長達2周的培訓里,公司對每個員工解釋施耐德的“長期價值”。所謂“長期價值”主要體現在業務和員工兩個方面,業務上通過互聯網和實業各自發揮所長幫助企業進行數字化轉型;員工方面,多元包容的文化和團隊的支持給予員工良好的成長環境。
圖 | 公司內部會根據員工,提供多樣化的團建
很快,曹露就迎來了“長期發展小試牛刀”的機會。在鄭州暴雨雨災過后,當地一家企業提出了配電系統智能化改造的需求。
曹露知道數字化改造將幫助客戶提升應對風險的能力,于是懷著忐忑的心情主動請纓,在提交申請的時候,她有些懷疑自己,“公司會把這個項目交給沒有行業應用經驗的我嗎?”
可曹露又渴望接下這個棘手的項目,畢竟成長沒有一帆風順的。
沒成想,曹露申請第二天便得到批復,團隊老板反復囑咐她,“有問題按時匯報就行,其他的不要擔心,只要你覺得對項目有益處的,放手去干。”
就這樣,數字化經驗豐富但缺乏行業應用的“新手”曹露踏上了去鄭州的高鐵,身后是隨時支持她的團隊。
曹露對現場需求進行快速梳理后,有針對性地進行了軟件的開發與迭代,將配電設備的運行狀態和能耗數據進行可視化,實時監控設備狀態并通過數據分析給出優化建議,從而提升了配電系統運維效率和能源效率。
最終項目成功交付,客戶非常滿意,還拿到了施耐德電氣內部的季度獎項。這也是職場拼搏了3年的曹露,最有成就感的時候。在前期項目臨近交付的同時,曹露已經開始探索將人工智能預測算法與客戶配電系統的運維需求相結合,提升配電系統的運維效率與抗風險能力。
圖 | 曹露在和團隊開會
作為年輕人,最需要的正是嘗試的機會,才能實現更好的自我,而公司也給予員工最大的尊重,讓員工能在工作之余獲得各方面的發展。擁有了自由生活時間的曹露開始重拾自己跳舞的愛好、并計劃考項目管理專業資格證提升自己。
對她來說,從虛擬轉向實業,不僅僅是工作的轉變,也是人生目標的轉變。
林宇騰還記得自己最有成就感的時候:2020年初武漢疫情爆發,作為程序員的自己和屏幕那邊從未見過的陌生人接力,利用互聯網工具異地救援。
這也是27歲、工作了2年的林宇騰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通過技術改變世界”的初心不是一句口號。
2018年,林宇騰碩士畢業,懷揣“產品改變技術”的夢想和一腔熱血,經由學長學姐們的引薦進入了深圳一家軟件公司工作。
圖 | 深圳夜景,點亮了許多年輕人的熱血
報到第一天,林宇騰抱來了一個裝滿書籍的紙箱,將里面《騰訊傳》、《喬布斯傳》拿出來,整整齊齊碼在了桌子上,同事告訴他,“現在已經不是互聯網的黃金時期了,技術改變生活的時代已經過去”。
同事指著后臺的數據說,“我們就是為數據服務的,維護好數據就行。”
林宇騰有些失落,但他不放棄每一次嘗試能用技術改變世界的機會。他編寫過簡單的小程序,幫助不會函數公式的同事提高工作錄入效率;也參與開發過簡單的小工具,節省人力,林宇騰堅信,“剝離數據和流量之后,技術依舊大有可為”。
公司參與開發過一些智慧城市的項目,讓林宇騰感到“在技術的加持下,生活會更好”——他參與了燃氣行業在線智慧繳費項目的開發,居民通過手機端就可以交燃氣費,再也不用跑到線下去圈存。
這個看上去“小”的項目,不僅解決了時間不充裕年輕人和腿腳不便老人需要一趟趟跑營業廳的難題,也解決了燃氣公司入戶抄電表人力損耗巨大的難題。
2020年,林宇騰參與線上疫情異地救援、負責將全國救援信息數字化后,則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數字化才是未來的趨勢”,如果整個城市被納入大數據中,每位居民都將不再是孤島。
此時,國家為了推動現代城市建設、給予年輕人更多機會,推出了許多新設立的崗位吸引年輕人。
在看到這則消息后,林宇騰決定辭掉高薪工作考編,他想報考“大數據局”——這是國家近些年為了加強智慧城市建設、用好大數據資源新建的崗位。
考編并不是林宇騰心血來潮地決定,他身邊早已有朋友做了類似的選擇。
據官方統計數據,2021全國公務員報名人數超537萬,較2020年同比上漲4.6%。換句話說,在年輕人里,考編是一種趨勢。
在龐大的考編隊伍里,林宇騰遇見了許多戰友:有人曾在國外生活多年,想運用所學回國建設;有人背井離鄉多年,想離家近一點;也有剛畢業處在迷茫路口的學生,投入考編大軍……大家背景各異,經歷不同,但內心,都渴望做出一點點成績。
2021年林宇騰順利上岸,成了大數據局的一名工作人員,參與過智慧停車系統的開發、也參與過城市智慧小區的規劃建設。
在智慧停車系統里,用戶通過手機端就可以實現智能查找車位、網上繳費,智慧小區系統里,獨居的老人安全得到保障、生活水平提高。
盡管如今林宇騰的工資不到在互聯網工作時的零頭,工作也繁忙且充滿挑戰,但對于林宇騰來說這個成就感是無法替代的,“技術絕對不只是為數據服務,應該是為大眾服務”。
“明星員工”楊映月辭去工作加入NGO組織時,大家驚訝了,“有必要嗎?”
在他們看來,楊映月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在校時參與過許多國際項目,履歷光鮮;畢業后公派留學去了日本,回國后進入風口行業,干到了核心管理,“再堅持幾年就算等不到55歲退休,也能財富自由”。
只有楊映月知道這幾年自己有多焦慮。進入職場后,好勝心強的楊映月一直被Kpi綁架,就連做夢都在回郵件、處理工作,似乎只要工作再努力一點,就會過上理想生活。
現實給楊映月澆了一盆冷水。在行業里有許多公司推出和她負責項目類似的產品,無一以失敗告終,楊映月明白,“成功是不可復制的,我們公司成功完全是因為趨勢,可誰知道趨勢下一秒是什么方向呢?”
政策變化、在線教育的大洗牌更是讓她開始感到不安,失眠折磨著她,總覺得下一個失業的會是自己。
直到有一天,楊映月翻到自己在小學寫下的“以后要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日記時,反問自己,“人生的意義僅僅在于工作嗎?”
她想起大學時候參與過的NGO項目,和一群來自五湖四海、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聚在一起,大家磕磕絆絆地用英語交流如何保護瀕臨滅絕的文化。那時候自己需要去荒蕪之地尋找失落的文化,工作量巨大且繁瑣,收入不高,但是內心富足。
想通這一點后,楊映月決定重啟自己的人生,去做自己一直想做的自由博主,從事非物質文化保護宣傳——因為喜歡漢服,楊映月大學時接觸到了漢服圈子,開始了解歷史、裁剪漢服,并且購買相關配飾。
圖 | 楊映月大學時淘的老式縫紉機
雖然如今漢服已不是小眾愛好,但在楊映月看來,“漢服文化斷代,需要有人去做傳承。”
這個決定遭到了父母的反對,在他們看來這個可以當作愛好,絕對不能當作事業,“這不就是去當裁縫嗎?上不了臺面”。
父母的擔心還有現實的因素:中國歷史綿長,每個朝代的服飾都不盡相同,其中還有許多傳統手藝瀕臨失傳,無法工業化生產,需要投入大量時間保護,商業價值有限。
換句話說,楊映月作為自由博主從事非物質文化保護,純粹是做公益,還不一定能有結果。
楊映月將自己的迷茫發在了網上,得到了許多年輕人的支持,在這群年輕人看來,職業是一種生活方式,不單單只用經濟價值衡量,社會價值同樣重要。
最終楊映月和父母達成一致:用一年時間去驗證自己的夢想。
她辭掉了工作,開始穿梭在遼闊的大地上,去拜訪那些在機器工業化流水線下被擠壓的手藝人、科普那些曾經燦爛如今蒙塵的手工技術。
夢想并沒有由于她的初衷變得容易實現一些,她因為在黃土高原上幾天不能洗澡而惱怒過,曾因為在西南濕潤的小城高燒而迷茫過,也曾在沿海的城市水土不服而流淚過。
未來會是什么樣子,楊映月不知道,但她覺得自己這一刻是開心的。
受到國內疫情反復、互聯網行業紅利消退進入穩定發展期等因素影響,這一屆年輕人在選擇工作時的觀念也發生顯著變化。
有數據顯示,2019年國家公務員考試,報名人數有133.78萬人,2021年報名人數151.19萬人。
踏上公考之路的人越來越多,也讓人發出疑問,當下的年輕人是不是變得“膽小”,更想尋求體制內的穩定呢?
圖 | 龐大的考編隊伍,圖片來自于新聞
實際上,隨著互聯網的普及,年輕人的視野被打開,一份好工作以及成功的定義都在被改變。
從2001年中國加入世貿,到2018年間,中國經濟實現了快速騰飛,85后成為就業主力,互聯網和新經濟發展帶動了企業組織革新,小型創新企業大量出現,扁平化組織模式和新興企業文化方興未艾,更多靈活就業模式開始出現,加上房價猛漲,這個時期的年輕人更偏好追求高收入的工作,短期內能實現經濟價值。
但在經濟增長進入平穩、2018年投資市場遇到寒冬、2020年疫情等“黑天鵝”事件、95后乃至00后成為就業主力后,這一屆年輕人的職業選擇變得更加多元化:相比于短期的高收入回報,更在乎長期、穩定的發展,或者是更能夠實現自我價值、歸屬感的行業。
除卻日益增加的“考編大軍”,另一方面,興趣為導向的新職業也層出不窮。
2021年3月18日,人社部發布新消息,人力資源社會保障部、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國家統計局聯合發布18個新職業,這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分類大典(2015年版)》頒布以來發布的第四批新職業——越來越多“小眾”就業方向背后,是年輕人的興趣使然。
2022年1月,人民日報新聞報道“中國靈活就業者已達2億,線上工作受年輕人追捧”,其中主播及相關從業者有160萬人,較2020年增長3倍。
“市場面臨著生態化、數字化、智能化、高速化、新舊動能轉換等一系列行業機遇,這些新領域成為了市場的新增長點,同時也成為了吸納就業的新領域。”
王若一、曹露、林宇騰、楊映月是龐大的年輕人擇業大軍中的一些剪影,他們都曾因風口影響擇業,又因人生理想的變化開啟新的追逐,尋求“更高層次的安全感”——王若一在尋求歸屬感,曹露在追尋包容性,林宇騰在理想的道路上更進一步,而楊映月決定追尋人生的價值。
曹露還記得,加入施耐德電氣后,她曾和前同事一起吃飯,對方夸她“更有自信、熱愛生活了”,當時她還不理解,“更熱愛生活是怎么能看出來的呢?”
后來,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了答案,她晚上開始關機睡覺,黑眼圈不再爬上臉頰,眉頭間的皺紋變淡,也告別了曾經總是質疑“未來會不會更好”的焦慮。
這也是這一屆年輕人擇業觀發生的變化:大家不再盲目追求高薪,而是會傾向一些更穩定的、利于個人可持續、更有奔頭的工作。
但不論哪一種選擇,年輕人能留下來的理由,都是感到自己有價值、被尊重。這也是曹露當初選擇施耐德電氣的原因:當實體經濟遇到“數字化”時,將給予年輕人更多機會。
機會和尊重,是這個時代給予年輕人的最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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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時代下,每一個小人物都值得被看見,每一個小人物都不普通。
我們關注每一個垂直行業的參與者、親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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