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屆“全球財富管理論壇”第二日,論壇圍繞“后疫情時代的財富管理”這一主題展開,邀請海內外學界、業界人士,從中觀、宏觀的角度著眼于金融發展、金融科技創新以及消費端的迫切需求,深入觀察財富管理的未來發展趨勢。
國家金融與發展實驗室副主任、北京立信金融與發展研究院院長楊濤認為新金融基礎設施有三個“新”:第一個“新”,新的技術;第二個“新”,新的制度;第三個“新”,新的環境。
楊濤強調,金融新基建,并不是像有些朋友關注那些更多談金融如何支持經濟的新基建,而是說金融自身談論新基建就已經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節點。
以下為演講原文
金融的新基建我個人認為首先可以從幾個方面略加進行層次的區分:
第一是最核心也是最狹義金融新基建的概念,應該說是最狹義最核心金融基建的概念。我們知道這兩年中央在各類場合各種文件當中提出,不斷提出更好更快發展金融市場基礎設施,金融市場基礎設施就是最重要核心的金融新基建的概念。如果按照近兩年國際上相對形成一致叫PFMI(《金融市場基礎設施原則》),里面實際上是把這些機構或者是系統連接在一起實現清算、結算、記錄、支付與證券衍生品的網絡統一叫做清算類的基礎設施。比如說我們央行間接和直接主導,比如說中央證券決策系統,交易報告數據庫等等,這樣的概念都是我們關注最核心的金融基礎設施的概念。
第二是相對廣義一些的新基建的概念,今年年初六部委出臺了統籌金融新基建的文件,這里面提高了金融征信系統,信用體系建設也是金融最重要的基礎支撐。再拓展一下,我認為廣義的金融新基建還可以包括類似于像關鍵信息系統,我們正在推動自主可控,推動它的變革這樣的一些領域。
第三可以聚焦到技術類的金融新基建設施,眾所周知支付、結算、存貸款前三類是有金融屬性,最后一類是支撐金融中后臺這樣的設施,里面除了我們剛才談的大云平移,還有金融業跨行通用技術,多維數據處理等等,它又是可以歸納的。
第四如果進一步拓展有叫軟性的隱形金融基礎設施概念。比如:會計、法律、反洗錢,這些都是繞不開的。單大家都知道今年一季度中資本中概股在美國上市的尤其是金融上市端的一些企業,似乎在利潤增長方面很多沒有達到預期甚至有所下行,背后一方面是疫情沖擊,另外一方面是調整了會計準則,伴隨著新金融會計準則變成了重中之重。除此之外,伴隨著新金融發展我們還需要軟性金融文化的優化涉及到綠色金融可持續等一系列的東西。
金融標準化方面這是著力拓展的視角,全球法人金融機構的編碼叫“雷”。過去在全球金融市場交易方面非常的混亂,搞不清楚交易對手是誰要花大量的精力進行盡調,現在要發身份證。所以我覺得首先我們談到這幾個層面都是金融基礎設施的不同層面。
新在什么地方呢?我認為起碼可以有幾個方面:
第一個“新”,新的技術。像新技術不僅僅改變了在金融基礎設施建設當中一個一個要素,一個一個產品,一個一個工具,更重要是對背后這樣一些從清算結算渠道,到大數據征信,到技術的底層支撐,都帶來了深刻影響,所以技術是其中一個新。
第二個“新”,新的制度。因為有時候,技術它不是單邊突進的甚至有時候我認為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伴隨在經濟金融領域原有的技術,原有的要素,導致過去的交易關系,交易市場結構發生變化,這個時候新的制度,新的規則就變的特別重要。無論是前幾年我們在支付領域談第三方支付,還是現在互聯網金融產品,談數字貨幣,其實在技術背后更重要是新的規則,這些新的規則在改變這些基礎設施的治理結構、交易效率,由此我們要予以應對。
第三個“新”,新的環境。新的環境面臨挑戰是非常之多,既有我們在經濟的方面帶來的壓力,也有國際環境方面的壓力,我們金融基礎設施建設,如何在全新的金融走出去跟引進來,國家競爭環境下進行架構,這個我覺得也是一個重中之重。
總而言之,我覺得金融新基建,并不是像有些朋友關注那些更多談金融如何支持經濟的新基建,而是說金融自身談論新基建就已經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節點。歸根到底,第一,是為了提高保障金融運行的安全性,因為你就是金融的道路橋梁公路港口;第二,是為了提高運行的效率更好的提高金融服務能力,比如你通過有效的交通運輸,更好把金融資源運到你需要支持的那些部門里面;第三,是要更好的保障國家金融主權應對國際金融挑戰。這里面我特別想補充一句,我們要在現有格局下,在金融新基建領域另辟蹊徑國一些新系統、新產品、新模式來所謂挑戰美國的霸權,這個時候我覺得更多情況下要理性看待。我們其實在某種情況下金融新基建更多要扎扎實實做好國內的基礎,然后按部就班更好提升他的國家化水平,有時候硬建一套在現實當中是不太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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